第5章 临风救母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我手拧上球形门锁的那一刹那,眼前出现了晃来晃去的红色光电,我疑惑地回头望去,原来是宫玉倾在隔壁楼上发信号。

        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阵振动,打开一看,是宫玉倾的短信:“襄蛮已喝了药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皱起眉头,看来宫姐还是担心我和襄蛮发生冲突,怎么办,要不要等药效发作?

        那时候襄蛮和妈妈都昏迷不醒,正适合我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犹豫着,忽听屋内襄蛮高喊一声:“挨操吧,盈波美尻奴!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吃了一惊,从窗户往里一看,只见襄蛮托举着妈妈的屁股,下体一耸,扑得妈妈肥臀乱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臀肌肥厚,而襄蛮的肉棒不长,采用后入式操妈妈,让他的阴茎更显得短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妈妈的大小阴唇刚才被数次掰开,阴唇瓣都还未完全合拢,正适合襄蛮瞄准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趴伏着的妈妈脸侧歪向我这边,她睡得很沉,即使股间被强塞入一根粗大的东西,也没怎么抵抗,反而吧唧了一下嘴,扭了扭肥臀,好像是调整姿势,将屄内的异物容纳得更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懊恼地抓住头发,这是第八次还是第九次了?沉睡中的妈妈饱受玩弄,最终还是免不了被插穴迷奸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干得很起劲,妈妈盖着红章的香艳玉股被襄蛮插得“啪啪啪”响,这声音既是襄蛮肉棒太粗,妈妈的阴肉包裹时前后抽送导致的活塞式响声,也混杂着襄蛮两颗黝黑的睾丸撞击着妈妈肥厚的肉臀的声响。

        被一根硬物在体内捅着,熟睡中的妈妈终于有了反应,她哼哼着,双手虚张想抓住点什么,却什么都抓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胯下的两颗铅球撞击着妈妈的大沙包,妈妈的屁股又挺又翘还弹性十足,使她在跳舞时可以飘逸地跃起在空中展现劈叉,此刻被襄蛮压在底下,无奈化为肉垫,默默地承受着襄蛮野蛮的冲击,只能荡起一波波臀浪来化解这股粗暴的戾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拍打着妈妈的屁股,啧啧赞道:“这屁股绝了,天生就是炮垫的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常妈妈穿着雪纺长裙坐在椅子上时,她的臀饱满如硕桃,裙上的灰底黄条曲线又将她的臀勾勒出一抹风流,而今如此静谧的丰臀,却被襄蛮压在身下,盖上耻辱奴隶章又用铁睾暴击,还被形容得如此不堪!

        正自伤神,忽听妈妈道:“别打屁股,很痛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她双手往后想要捂住臀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内心一叹,妈妈呀妈妈,打屁股不是重点,你的美穴里边还插着襄蛮的肉棒啊,被奸失身才是头等大事,赶紧反抗让他拔出来啊!

        襄蛮道:“好好,不打不打,摸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好痒,别摸了。”妈妈呻吟着,想拨开襄蛮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抓住妈妈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一下,他诡异地笑了笑,拔出肉棒塞在妈妈手里,道:“盈盈,要不要吃根黄瓜醒醒酒?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用拿接力棒的姿势反手握着襄蛮的阳具,前后套了几下,迷糊地道:“这什么黄瓜啊?又湿又粘,沾了很多口水吧,才不要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嫌恶地甩掉那根丑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被妈妈半迷糊娇嗲的声音搞得越发兴奋,他将妈妈翻过身,扳开妈妈双腿跪在中间,双臂扛起妈妈的膝弯,胯下长枪一抖,就要正面插入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梦半醒的妈妈被翻来覆去,她烦躁地道:“干什么啊,我要睡觉,别捣乱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盈波美人儿,我们在做爱啊,你忘记啦?”襄蛮淫笑道。龟头堵住了妈妈的阴道口上,那里早已经是湿漉漉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……做爱?不要!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吃了一惊,刚想抵抗,襄蛮腰部一耸,大叫一声:“吃我的大黄瓜吧,盈波爱奴!”

        大肉棒“噗叽”一声,再一次蛮横地捅入了妈妈下体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“噢……”的一声惊呼,上半身从床上弹起,似乎停滞了一秒钟,又重重地倒在了床上,床垫的弹性让妈妈的胸前豪乳拍起了一阵汹涌的乳波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那截丑陋的东西突然在妈妈的胯间消失,这下总算都进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酥软的妈妈,这次是半醒状态下被插入,她愤怒已极,脸憋得通红,襄蛮下的迷幻药太狠了,让妈妈意识到自己小穴被插,却又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,我今天没戴套子,干得你爽不爽?”襄蛮开始肆无忌惮地戏弄起妈妈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谁?快滚出去!”困倦中的妈妈仍然坚贞不屈,却更激发了襄蛮的淫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你老公啊,插得你舒服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你不是我老公,快起开!”妈妈的反应开始激烈起来,虽然还是很无力,但扭动的臀部还是给襄蛮增加了操弄的难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,要我拔出去也可以,不过你要答应我给我口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乱说什么,才不要!”妈妈愈发恼怒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不答应,那我可就射在里面啦,怀上孩子我可不管。”襄蛮又开始动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无力摆脱襄蛮的那根巨棍,她的一对豪乳上下剧烈起伏,显得非常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说话,我当你答应了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襄蛮说着下身一退拔出了肉棒,,“噗”的一声,像软木塞拔出热水瓶的声音,妈妈的阴道口被操得失神地大张着,然后慢慢地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婆,我来了!”襄蛮跪到妈妈身旁,伸手将眼罩拉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迷茫地眯着眼,一时无法适应屋内明亮的灯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嘴巴张开一下,让我亲亲就好了。”襄蛮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其实仍然是半醉半迷的,她听话地微微张开了樱桃小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丑陋的鸡巴凑到了妈妈红艳艳的小嘴上,丑与美的极致对比让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妈妈的香唇碰到了襄蛮的龟头,同时她的眼睛也逐渐适应了光亮,看清了眼前这根丑陋的鸡巴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惊呼一声,赶紧闭上了嘴,襄蛮急了,用龟头顶开妈妈的双唇,妈妈两排细密洁白的牙齿紧紧闭拢着,不让它进入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生怕被妈妈不小心咬一口,又道:“老婆,你乖乖的让我进去一分钟,一分钟就好,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都性交那么多次了,你还在乎什么呢?”襄蛮道:“好吧,你不愿意,我也不勉强,拍几张照片就走。”襄蛮作势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……”妈妈一听到艳照门就潜意识里害怕,她还不知道刚才已经被襄蛮拍了数百张裸照,连敞着阴户、露出肛门的都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你要听话就不拍。”襄蛮收起手机道:“嘴巴张大一点,你可以把眼睛闭上,睡觉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没有听他的,扭头躲开,迷迷糊糊地想找棉被遮盖自己的裸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有点恼火,将妈妈的头扳回来,压着他的龟头硬挤入妈妈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龟头让妈妈很不适应,她蹙着眉又吐又送,用舌头将襄蛮的龟头顶了出来!

        她大口喘着气道:“不要进来,太臭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敢说我鸡巴臭?还不是你大骚屄里的味道!”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恼羞成怒,他用手抓住妈妈的头发,按向自己胯下,不让她摆动,坚定地将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慢慢挤入妈妈的口中,妈妈吃亏在气力不足,根本无法抵抗这种野蛮的侵入,她秀眉紧蹙,好几次张口欲呕,襄蛮仍然执拗地往下挤,直到没柄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嘴被撑得老大,平时倾诉温柔的芳唇,就这样被结结实实塞入了一根硕大的淫物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的阳具虽然没那么长,但是很粗,妈妈的一侧脸颊被捅得凸起,襄蛮十分兴奋,这估计是他第一次让妈妈给他口交,他不停地道:“嘴巴张大点,牙齿不要碰到阴茎上,要是碰到我就抽出来拍照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家伙抓住妈妈担心被拍照的弱点,肆意指挥着妈妈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被压迫得难以呼吸,襄蛮却只顾自己爽,一下一下地将阳具在妈妈的檀口中抽插着,接连几下襄蛮都捅得很深,我看到妈妈的喉部都鼓了起来,像青蛙鼓胀的下颌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的动作开始加快,妈妈被插得钗横鬓乱,呼吸不畅,发出“呜呜”的闷哼声,无力地捶打着襄蛮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放在妈妈头后面的两只手突然发力,将妈妈的头紧紧地按在他的胯下,妈妈的上下双唇被撑到一个难以置信的角度!

        看到平日里坚强开朗、对我百般呵护的妈妈被襄蛮亵玩,我再也无法忍了,起身拧开门锁就冲了进去!

        襄蛮正干得起劲,丝毫没发觉有人闯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有打晕人的经验,事到临头须放胆,我双手合握成拳,高高举起,对准襄蛮的后脑勺倾全力猛地一击!

        襄蛮发出“嘎”的一声,往前一扑,压着妈妈一起落在床上,我生怕妈妈被他压坏,赶紧将襄蛮往旁边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好像已经被我打晕了,他一脸痴呆状往侧面倒下,露出妈妈憋得通红的脸,她的眼睛紧闭着,嘴巴里仍然塞着襄蛮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襄蛮的肉棒从妈妈的口中慢慢脱离,像一条巨蟒从窝里缓慢地爬出,不断地有白浊的精液从妈妈的嘴角冒出,襄蛮已经在妈妈的口内射精了?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中恨极,用劲一推襄蛮,襄蛮的阴茎从妈妈口中一下子抽离,他的肉棒由于受到妈妈唇舌长时间的包裹,还维持着半硬状态,像失去控制的大水管,怪异地扑腾着,兀自不断地射出一汩汩精液!

        接连几股污浊的精液射在妈妈脸上,将她的眼睛鼻子都糊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张口欲呼,却没意识到嘴巴里也满是精液,不小心吞下了一大口,把她恶心得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。

        来迟一步,即使击倒襄蛮,妈妈仍然在我的眼前被他口爆颜射了,我万分心疼,又担心她呛着,赶忙将襄蛮的另一边腿从妈妈的身上挪开,妈妈彻底得到解放,支撑着想爬下床,我知道妈妈素爱清洁,肯定想去卫生间清理,急忙把她托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眼睛上还糊着襄蛮的精液,妈妈紧紧地闭着眼,她用手捧在嘴旁,生怕口中的污物流到身上,却不知道她的乖儿子正站在她的身旁,偷看她的大肥奶!

        全裸丰腴的妈妈,她的一双豪乳在我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晃荡着,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白乳头上沾着的口水,乳晕旁还有几个不规则的牙印。

        噢,我的大肥奶宝宝,你们受苦了,让我来拯救你们吧!

        我扶着妈妈站了起来,妈妈被迷得双腿没劲,只能靠在我身上,让我搀着她走路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眼睛一直是紧闭着的,她应该还不知道我是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右手扶着妈妈的背,左手托在妈妈左肘下,心跳得很快,机会难得,容不得我细想,我的右手慢慢地往下滑,妈妈腰胯的曲线十分明显,缓慢凹陷后一个急剧的凸起,我的五指攀登到妈妈的股丘之上,我摸到了!

        我摸到了妈妈凉丝丝的屁股!

        我五指张开,丈量着妈妈丰臀的尺寸,我的巴掌很大,可以单手轻松抓住篮球,却把不住妈妈的一边屁股,或许只有奥尼尔那样的巨灵掌才能hold住妈妈的傲世豪臀!

        我内心为妈妈的大屁股喝彩,很想趁机多把玩一阵,必须得分散妈妈的注意力,我捏着嗓门道:“小心床角,别磕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边说着一边五指慢慢往中间收拢,咬牙抓一把妈妈的肥屁股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大屁股肉感十足,又滑又腻,满满的股肉从我的指缝中挤出,好爽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起了小时候跟着妈妈包饺子时,调皮地用小手抓捏妈妈揉的面团,就是这种满足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妈妈穿着围裙,用沾满面粉的手捏捏我的鼻子,笑着说:“小捣蛋,就知道搞破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叉开的五指深深陷入妈妈的臀肉中,哦,妈妈,小捣蛋长大了,来揉你肉墩墩的大面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得陇望蜀,我托着妈妈手肘的左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心,这边是墙壁,别撞上了,往左拐。”我的手顺势往里一伸,将妈妈饱坠晃动的左乳一把包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生怕妈妈察觉我的咸猪手而反抗,我掩耳盗铃地闭了下眼睛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还好,估计妈妈一心想尽快洗掉脸上的脏东西,没有察觉我对她乳房的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感受着妈妈乳头在手心麻酥酥的浮凸感,内心犹自不敢相信,平日里连看一眼都不敢的妈妈的乳房,就这样得手了?

        酒醉且被下了迷药的妈妈乳房是软的,屁股也是软的,一身大白肉更是软媚如秋水,慵懒地靠在我的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把她的整个身体都交给我,任由我半抱半扶着她缓慢地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真想一直这样走下去,但是妈妈既然无条件地相信我,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嘴巴里还有襄蛮的精液,只能用鼻子呼吸,她鼻子上的一条精液淌了下来,糊在鼻孔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条精液粘性很大,在妈妈的鼻孔下方将落未落地吊着,随着妈妈的呼吸一伸一缩,就快流到妈妈的口中!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妈妈的口中已经满是襄蛮的精液,但我还是无法容忍这样的事发生!

        妈妈,曾记得我小时候你不厌其烦地替我擤过无数次的鼻涕,如今儿子也要为你洗去这屈辱的脏“鼻涕”!

        进了卫生间,我扶着妈妈趴在洗脸池上,打开水龙头,忍着恶心帮妈妈将她鼻孔上的精液抹掉,这样妈妈就可以畅快地呼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吐出口中残留的精液,打开水龙头漱了几口水,抠着喉咙不断地干呕,想把刚才不小心吞下的精液吐出来,但是除了一些唾液,却再也吐不出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双腿乏力,我扶着她站着,看着妈妈因干呕而抽动的脊背,内心羞愧,我要是早一点进来就好了,妈妈就不会受这样的屈辱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洗脸台上有一盒湿纸巾,我抽了几张递给妈妈,妈妈接过来擦洗着脸,她擦得很用劲,努力想把一切污迹都彻底抹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用纸巾擦脸后,又用双手掬水洗了十几把脸,她的脸上挂着水珠,站直身体正对着镜子,仍闭着眼睛不敢睁开,生怕有遗漏的精液流入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开口问我道:“帮我看看,脸上还有脏东西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脸已经完全洗去污迹,重新恢复了出水芙蓉般的清丽,好想亲她一下啊,但现在不是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也不知道妈妈酒醉和迷药的作用消退了没?

        她要是睁开眼看到我,说不定会引起情绪剧烈的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我也不能就这样逃走,万一妈妈在卫生间站不稳滑倒,那我就罪无可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急中生智,我捏着嗓子道:“千万别睁眼睛,眼角还有一点,你先坐好,我去拿毛巾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将妈妈扶到马桶边,放下马桶圈,让她在上面坐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放手妈妈身子就往旁边歪,我将她调成上身前趴支撑在腿上的姿势,勉强稳住,然后我赶紧溜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快速到床上拿了眼罩和那副情趣手铐,回到卫生间,还好,妈妈仍安静地没挪动,好像是又睡着了?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妈妈疲惫孤寂地趴在那,我很心疼她,真想让她就这么好好睡一觉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不行,这样睡觉会着凉的,而且今晚我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,我还要消灭妈妈体内的彩蝶蛊。

        将妈妈上身扶起,斜靠在我身上,腾出双手给妈妈重新戴上眼罩,蒙上了她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”妈妈有点醒了,发觉不对劲,她稍微坐直了身子,伸手往前摸索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她的动作好像马上要去扯眼罩,我急了,将她双臂往后一别,用情趣手铐往她皓腕上一扣,将她的双臂固定在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挣了几下没挣脱,我松了口气,这下放心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双臂被缚眼睛又被蒙住,浑身无力,只能靠在我的怀里保持平衡,她娇慵无力地道:“你还没折腾够吗,又要干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搂着妈妈圆润光滑的肩膀,正想着该怎么回答,忽听外面有响动,我吃了一惊,回头一看,只见宫玉倾正站在门口看着我们,她用手指比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用手指了指房间内,然后就走了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去看襄蛮被我打成什么样了?襄蛮再坏也是她的儿子,她在对面看到了肯定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半抱半扶着妈妈走出去,只见宫玉倾正爬在床上,拿纸巾清理着襄蛮乌七八糟的下体,她倒是挺开放的啊,儿子都这么大了,帮他做这种事也不觉得羞耻!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察觉我正瞪着她,她抬头回瞪我一眼,把声音放得极低道:“你把他打成这样,我能怎么办?”

        又指了指我妈做了个手势,我知道她的意思是:“你还不是一样,这样抱着你光溜溜的妈妈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话可说,只能等她把襄蛮安顿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期间,妈妈东倒西歪的坐不稳,我索性让她先半躺在床上,趁机近距离偷看着她的私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刚才被舔得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有些干了,有几缕仍粘在一起,深色的大阴唇微微闭拢,让饱受蹂躏的阴户得以休养生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抓了几张纸巾,装作去擦妈妈阴毛上的唾液,其实在偷偷地摸着妈妈这片萋萋芳草,触感好柔软啊,有点麻酥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也想不到早上还给我做早饭,叮咛我要抓紧学习的妈妈,现在连她的胯下黑阴毛都被我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宫玉倾就在近前,我也没好意思当她的面去细玩妈妈的阴户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给襄蛮盖上被子,走到我跟前,轻声问我:“要不要到隔壁去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了想道:“还是先回我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怕她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醒了也不要在这脏地方,恶心!”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话过程中我们都没提『妈妈』这个词,生怕妈妈万一听到察觉我的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瞪了我一眼,没再说什么,她拿过妈妈的衣裳,和我一起将妈妈扶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拎着妈妈的大乳罩,才发现妈妈的双臂被我铐在身后,没法戴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问我要不要解开手铐,我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促狭地指了指妈妈悬钟般垂着的乳房,又指了指她自己的,看她的口型,我知道她在问:“谁的大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毫不犹豫地指了指妈妈的乳房,宫玉倾气得直咬嘴唇,突然她低下头啄了一口妈妈的奶头,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下,抬起头我瞠目结舌的模样,她扁着嘴,一脸小得意地帮妈妈披上了衣裳外套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妖精!

        帮妈妈穿好内裤裤子后,宫玉倾拿过妈妈的高跟鞋和黑丝递给我,看她作出鄙视的表情,我就知道她想说:“你这个恋足癖,给你妈穿上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宫玉倾面前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黑丝穿上太麻烦,我塞进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捧起妈妈的天足,想起前几天晚上也是这样捧着妈妈的玉足给她洗脚,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,好喜欢妈妈秀气的脚,等回到家将她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亲个够。

        站起身看见宫玉倾有些吃醋的眼神,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妥,怎么能在一个美女面前跟另外一个美女秀恩爱呢?我搂了搂她的腰,表示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睡得迷迷糊糊的,不愿意挪步,我索性将她背在身上,往楼下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身高一米七几,体重起码有六十公斤,背起来还是挺沉的,好在她还有点下意识地兜住我脖子,宫玉倾又在后面托着,让我走得轻松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出了门,不一会就将车开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到了我家小区,我背起妈妈上了楼,宫玉倾还是在后面托着帮忙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过程中,我生怕被邻居看见,还好一路上都没别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进门让妈妈在床上躺好,我从新给她戴上眼罩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等不及了,但还是没忘记给宫姐姐一个拥抱,我亲了亲她的脸,道:“姐姐,今晚辛苦你了,谢谢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回抱了我一下,道:“嗯,小风,姐姐和你之间就不说客气话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她从坤包里拿出一盒人参塞给我道:“姐姐本来想陪在旁边,但知道你不愿意。不过我要再提醒一遍,木兰青凤蝶与赤蟾蜍合炼的蛊是蛊中之后,你千万小心,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打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姐姐你放心,我会小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道:“姐姐你也早点回家吧,去照顾一下你儿子。希望今晚过后,我妈妈能摆脱他的控制,这样也算了却我们之间的恩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宫玉倾点了点头,出门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门关上了,家里只有我和妈妈,我朝妈妈的房间走去,心砰砰砰地跳得很快,妈妈,我来了!

        兴奋过度,我晕了过去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胸口一热,我迷迷糊糊地醒转,宫玉倾正一脸担忧地看着我,只见她一袭青衣,用青帕在脑后扎了个马尾辫,一副简练的装束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奇怪着,只听宫玉倾道:“小子,你总算醒来了,快点,时辰快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时辰?”我奇怪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脑袋还有点晕沉沉的,我隐约想起当时进房间后,看着衣裳不整的妈妈,玉体横陈躺在床上,一副任我采撷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一个晚上的偷窥偷摸,我的鸡巴硬了又软,软了又硬,早就饥渴难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敢多做前戏,生怕丢精误了救妈妈的大事。妈妈被襄蛮下了迷药,我先救她,后面再慢慢把玩她的裸体也不迟。

        扒下妈妈的内裤,妈妈大白萝卜似的双腿一摊开,我就硬邦邦的了。不敢再去脱妈妈的上衣,生怕一见到妈妈的大肥奶,马上就会射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颤抖的手扒开妈妈的阴唇,妈妈的阴道口还是湿的,刚才被襄蛮操干应该流了不少水,顾不上清洗,就让妈妈的这一汪蜜汁回锅一次,迎来今晚第二个主人吧!

        我骑在妈妈的腿上,看着妈妈带着眼罩的粉面,心道:“妈妈,原谅我这样偷奸你,儿子这都是为了救你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龟头对准了妈妈的阴道口,腰部一耸,梦想便以成真,我真真切切成了一个操妈的儿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好热、好滑,我感受到龟头在狭窄泥泞温热的肉壁中穿行,十几年了,我又回到了当初我出来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龟头奋力前行,很想进到妈妈的子宫去看看当年我居住了十个月的温馨小窝,正在此时,我感到一道阴冷的目光盯上了我的龟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彩蝶蛊!蛊中之后木兰青凤蛊的载体——赤蟾蜍!

        我心下一凛,还来不及反应,一束寒光从妈妈的子宫内直射而出,击中了我的龟头!

        极阴的寒气钻入马眼,我接连打了几个寒战,急忙吞了一口参液,不敢怠慢,咬牙艰难抽送几下,妈妈滚烫的秘肉包裹着我的肉棒,温暖了我几近冻僵的阴茎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在给我鼓劲,她正焦急地期待着我的种子前去解救她,我不能退却!

        急切之间射不出精来,我想到了对我无敌的春药——妈妈的大乳房!此时不抓妈妈的奶,更待何时!

        我扑到妈妈身上,解开她的外衣,妈妈的两个大肥奶雪堆般颤巍巍地跌出,划出两道荡人心魄的弧线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妈妈的两颗怒睁的车头灯面前,再渣的软男也会变成铁打的硬汉!

        哦,妈妈,你的眼睛被蒙住,就让你的两个大乳头看着我,见证我,你的儿子夏临风,不是在卑鄙地偷奸你,而是在进行一场堂堂正正的救母之战!

        这第一泡精,我为你的两颗大乳头而射!

        我豪情万丈,胯下巨炮一抬头,滚烫的精液射入妈妈体内!

        小人形状的魔种在精液形成的郎峰上冲浪,一往无前地冲向妈妈的子宫。魔种迅速超过了精液洪流,越过子宫颈,冲入妈妈神圣的宫殿!

        魔种清晰地看到一个巨大的粉色宫殿,我热泪盈眶,这就是我熟悉的老家,我深爱这个地方,属于这个地方!

        缩在角落的一只赤色蟾蜍,破坏了宫殿的脉脉温情,它盯着我的目光像极地的坚冰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它蛤嘴一张,喷出一道比之前粗了几倍的寒光,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妈妈,我不能退缩!

        决一死战吧!

        魔种毫无惧色,正面迎上这束寒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轰”的一声,魔种被寒流吞没,这股寒流穿过妈妈的阴道,妈妈粉色温暖的秘肉都被冻得瑟缩躲避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流滚滚侵入我的马眼,阴茎,丹田,直冲入我的胸口,我的心脏被冻得麻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木兰青凤,果然名不虚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目光僵直,直挺挺地倒在妈妈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宽阔温软的胸膛承载了我的重量,让我不至于摔伤。

        妈妈的乳头在我的眼前圆睁着惊恐地看着我,我的视线逐渐模糊,心中充满着对妈妈大乳头的不舍,今晚忙了半天居然没有舔一下妈妈粉嘟嘟的奶头,真是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失去知觉前的那一刻,我心想:“完了,在妈妈身上马上风,这可真是大丑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幕,心中暗自庆幸,还好没有被人看到在赤身裸体的妈妈身上性交到昏迷的丑态。应该是宫玉倾发觉不妙,上来救了我们。

        抬头正想好好感谢一下宫玉倾,只见她正气鼓鼓地看着我,道:“浑小子,还发什么呆,再迟就救不出你母亲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宫姐姐,我妈她怎么了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臭小子,你叫谁姐姐?我是你倾姨!”宫玉倾重重地拍了下我脑袋。